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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完狼人被捉走后,就没有左饕的镜头了。他每天就在剧组蹭饭,看白可拍戏或者跟大姐骂架。
电影的最后一场戏,也是拍摄的最后一场。白可一个人站在山顶上,太阳从他前面升起,为他的轮廓、发丝都镀上了一层金边,给人一种半透明的感觉。他的背影如此寂寞、决绝、痛苦,左饕的心脏莫名地就收紧了,仿佛白可就此就要离他远去。幸好肖勉喊了一声:“过!”
剧务们奔上山头,把破衣烂衫、脸色苍白的白可扶了下来。
电影杀青,预计第二天回到城市再举办庆功宴。
白可也放松下来。这部戏的某些情节,勾起了他心中最大的恐惧。
夜里左饕被细微的哭声惊醒,发现白可又做噩梦了。白可蹙着眉头,留了满脸的泪,轻轻挣扎,小猫一样呜咽着说:“别走。…… 求求你,别走。”
左饕暗骂肖勉,发誓今后只允许可可接喜剧片,强打精神搂过白可说,“可可,醒醒,别怕。”
白可听见他的声音,越发挣扎,却被魇住了,好不容易才睁开眼。
白可满眼泪花,尚不清醒,一见左饕就紧紧把他抱住,喃喃道:“别走!别离开我!”
左饕有点受用,安慰道:“不走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
白可还沉浸在梦里失去左饕的痛苦中,心里空荡荡的,似乎只有被他填充才能稍稍缓解这种彻骨寒冷的失落感,于是越发缠住左饕不放。
之前拍戏辛苦,左饕不敢太索求。此时见白可姿势都摆好了,就试探着动作了一番,果然白可非常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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