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拍的这玩意儿多能折腾,他也知道白喆有多入戏吃了多少辛苦。电影史上就曾经有过女演员拍完最后一场戏直接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天分是好东西,它让拥有者达到平庸者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和深度,也能让他们疯魔,毕竟越锋利的刃越容易受伤,像左饕那么傻大黑粗的棒槌才比较扛操练。他本来想让白喆再坚持一下、进了城再休息的,不过既然左饕发话,除了白喆基本也就不容别人置喙了;而白喆现在很可能没力气收拾那货。
肖勉带着剧组百十来号人浩浩荡荡地撤退了,嘴里嘟囔着:“怎么就这厮这么好命。”
白可睡了很好很强大的一觉,精神和身体上的压力经过发泄,都得到了绝佳的放松。他感受到左饕的体温,用脸颊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蹭了蹭,又伸手往下摸——他爱死了左饕的八块腹肌。
左饕面无表情地偷偷往上蹬了蹬腿。
于是白可变成枕在他的咯吱窝上,手里摸到腹肌以下某部位。
白可:“……”
左饕:“大吗?喜欢吗?”
白可很无语,“…… 几点了?”
左饕说:“4点。”
白可随手把玩着,勉强睁开眼,“我只睡了2个小时?”
左饕:“下午4点。”
白可心里一紧,手里也就一紧。左饕一声没吭,下巴的肌肉绷了绷。
白可赶紧松开手,“疼吗?”
“……”,左饕表情很镇定,鬓角流下一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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