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土豆、玉米炖了一铁锅,上面还贴了甜甜的苞米面大饼子,用料实在,香香烂烂地都化到了一处,吃得左饕筷子抡得有如旋风!
姐夫端着小酒盅,有点目瞪口呆。大姐在片场见惯了,有心理准备,但左饕明显的超长发挥还是充分满足了她的虚荣心,美美地骂道:“真是个饭桶!”
餐桌上就是这样,有一人吃得香,其他人看着也会有食欲。小孩儿人来疯,跟左饕抢着吃。大姐见自家儿子的鼻涕都蹭到了白大主演看起来很值钱的毛衣上,就想把他抱到自己身边,结果小孩儿不干,非要挤着白可坐。大姐就要打,小孩儿哇地一声就哭了。白可赶紧哄他,给他喂肉吃,小孩儿就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嚼了起来。大姐仔细观察,发现白可好像真的不嫌自家埋了咕汰的臭小蛋子,也就抿嘴一笑不管了。
这里的人情绪激烈,喜怒皆形于色,让白可总是措手不及,又感觉分外简单轻松。
小孩儿吃饱了就坐不住了,白叔叔再好看也不能像大黑子一样陪他玩,遂窜下炕追鸡撵狗去不提。
大姐见小孩儿跑远了,才犹犹豫豫地说:“饕子啊,大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要是唆了啥不招你待见的,你可别记恨。”
左饕放下筷子,“你唆啵。”
白可:“……”
大姐试探问:“你跟白主演是不是搞对象儿呢?”
白可:“……”
左饕如果没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那么他的侧脸就像精雕细琢的塑像一样优美而锐利。左饕抿了抿薄唇,回答:“是。”
大姐眼睛瞪得溜圆,“矮妈真是啊!我瞅你俩谁也不像二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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