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专门回来寻上南安伯聊了聊,得了把位子来坐。
你放心,若他们敢仗势欺人,老祖我便当场将他们金丹抠出来当零嘴嚼了,再去寒鸦山脉寻两个更成器的,圈回来还与匡家人便是。”
跪了一整天的康大掌门听后也不知是该喜该悲,只得开腔谢道:“多谢老祖记挂。”
匡琉亭立在一旁无有急色,听了钧天禽这颇为僭越的话也不气恼,只待这老鸟言过之后,方才坐回主位,将堂下众人一一扫过:“众位无愧是我州廷肱骨,做得好大事情!”
他这声音不大,却是落地砸坑。
如今距离学林山外息兵都已过去了两月时间,想来匡琉亭早就将这其中事情理顺理清,是以他话甫一言出,场中心思各异的众人当即就做出来惶恐之色,不约而同大礼拜道:
“吾有罪,万望伯爷宽宥!”
“哼,那咱们便一一问过来吧。”匡琉亭恨声过后,似是才想起来两位杨家金丹,微微拱手便算作揖,只轻声言道:
“按例罚过之前本该叙功,但下面人却是太不像话,便只好请二位杨家前辈稍待,还望二位前辈见谅。”
杨宝山只将这传说中好似宗室脊梁的南安伯细细打量一阵,也不知是何心思,却是未做反应。
杨勇成却是在旁绽出笑来,歉声应道:“我等兄弟混沌百年,迫于两仪宗淫威不得动作,到了近些年方才又盼得王师回来,这般久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些工夫。”
两名杨家上修如此识相,匡琉亭也将目光重投在岳檩与康大宝等人身上,他再次开口、言语照旧很轻:“桂祥,你先讲吧?”
桂祥这辈子都未想过自己得幸筑基过后会遇上这般大的局面,如今跪在堂下,足有三名金丹凝视,这是多少真修一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也让他给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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