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京畿来人来鸟的手段狠辣,没有做那等光打雷不下雨的唬人事情,三阶妖兽说杀便杀,确是给山南众修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
叶正文与裴奕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头,暗想道:“也不晓得是不是受黑履师叔离去影响,自家掌门身为费家嫡婿,这等瞒不得人的大事,居然还要从别家得来消息,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呐。”
康大掌门跟着叹了一声,距离黑履道人离开已近三年,匡琉亭深居简出、潜心修行之际,云角州廷在以费家老鸟为首的京畿派之带领下,却是声势不小。
不仅在叶州大肆安置京畿外迁的各家修士,土客合力之下压得杨家庶脉龟缩不出;还在定州、普州这类新复之地,针对悖逆州廷的人家大肆清洗。
在这些被清洗的人家之中,其实有不少都谈不上灭族之罪,且还有部分人家与周边的金丹势力有程度不一的牵连。
可钧天禽哪管这些,他在得了南王肯定摘星楼主寻常时候不会轻动的消息过后,在山南道这乡下地方确是无有半点忌惮,其中有些手段都可称得残虐。
依其所言:“自要人头滚滚之下,方能干干净净。”
也就是从这到处死人的近三年时间里头,康大掌门才真正想通了大卫仙朝为什么能在太祖失陷的短短千余年间,便是依仗着那般多了不得的底牌后手,却还是被各家真人联手相制、败落成了这般模样。
与这位扁毛尖喙的丰城侯相比,匡琉亭这宗室出身的南安伯,还真是称得心慈手软、宅心仁厚了。
“不怀仁德、一味只行酷法,自当有此下场!”
康大宝落下评语,收拾好心情,既然蒋青已然探清自己从无畏楼得来的消息不假,那么就该想想下一步该如何行事了。
他朝着蒋青发问:“寒山派那几位可得了消息,费家或是州廷那边有无有发差遣给他们?”以其所料,钧天禽寻了个没有跟脚的三阶妖兽窠臼作为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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