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为你缓解些苦痛,也是好的。”
冯济虎恳切说著。
沉默了一会,程心瞻才说,“不是瘴毒,是真煞,而现在体内,除了初开的心府,几无可用之窍,如今能安然行走,也是师尊的秘法。”
冯济虎闻言手不自觉一抖。
真煞冲穴?
那是何等痛苦?
“你去南疆游历了,是那道传的沸沸扬扬的新煞?”
程心瞻点点头,说道:
“还请道兄为我保守此秘。”
冯济虎面色沉重,他点点头,又说,“且容为兄想想,且容为兄再想想。”
见状,程心瞻倒是豁达一笑,“道祖有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我虽真煞冲穴,但也得了一份真煞不是?这可比道兄走在前头了。”
冯济虎笑容勉强。
见状,程心瞻只好岔开话题,问了一句,
“道兄,我回小万山时听说邓万春也辟府了,没见到他,你可能联系上他么,不然我还要去一趟投剑山,邀他晚上赴宴。”
邓万春帮他良多,他可不会忘记。
“这倒好说。”
只见冯济虎从不远处的地里摘下了一朵蝴蝶般的花,又摘了一朵喇叭似的花。
他对著喇叭花说了一句,“济朗,今晚来一趟小万山都厨院,云气辟府归山,大家小聚。”
说罢,他将喇叭花别进蝴蝶花里,又朝蝴蝶花里施了一个咒,那花便振翅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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