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其中一个苦口婆心的说着。
尉迟真焱眼皮颤了颤,似乎有些意动。
另一个也跟着说,“此话属实,我看呀,也许老早就传出去了,这谁能知道这位道长从哪里学来的。”
尉迟真焱呼吸乱了。
“而且小祖,您要是为了死守这门秘法丢了性命,李师祖知道后得多伤心呀!”
其中一人猛添了一把火。
“李师祖伤心,我俩也没活路了!小祖,您饶了我们吧!”
另一人原地大哭起来。
程心瞻在一边看戏,心道这两个人还真是有趣。
师尊。
想起自幼疼爱自己,将自己抚养长大成人的师尊,尉迟真焱缓缓睁开了眼。
他变出一张空白玉简,贴在眉心,将「提丝人偶法」录了进去,随即看着程心瞻,一张黑脸此刻变得通红,跟蚊子哼哼似的吐出一句话,
“我就一个条件,不要说出我的名字。”
看着这人自己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样子,程心瞻便道了一声,“放心。”
随即,他就从尉迟真焱手里拔出了那枚玉简,他念头探进去粗略一扫,就知道是一门玄奇的妙法,至于有没有埋什么错漏,也只得事后研究研究才能弄明白,眼下深究无用。
不过看着尉迟真焱老实这样,应该也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
“我看你脸黑心赤,本性尚可,在峨眉那个大染缸里应当也颇为不易,就说这次伐蛟,毫无缘由,人家在溪里栖息,你们非上前取人性命,那小虬可曾发水?可曾害人?天天把斩妖除魔挂在嘴边,我看你们得想想自己可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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