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家里的,因为比不得贵人饫甘餍肥,也就少有自己的异样偏好,只一味吃甜喜肥油。
对方也是堪堪二十的年纪,见元娘年纪小,说话愈发和气,“依小娘子看,秤多少合宜?”
元娘掂量了一下荷包,期期艾艾道:“二十文,成吗?”
二十文,少是少了点,但毕竟他们家卖得贵嘛。
再说了,眼前的小娘子长得好年纪小,人见了头一面便觉得有好感,于是他利落拿了杆秤了秤,约莫就是七八个的份量,用油纸一包,细绳一绑,就送到了元娘跟前。
陈元娘出落得清楚,在外礼数也没差过,脆生生的道了谢,才带着弟弟往回走。
才走了两步路,到底禁不住馋,元娘把半个巴掌大的油纸包打开,给了弟弟一颗,又塞了一颗进自己嘴里。
还真别说,不愧是被汴京城长大的徐承儿都常常挂在嘴边的蜜饯儿,味道是不一样,比元娘记忆里的那半颗好吃多了,一入口先是蜜般的甘甜,接着便是梅子香,回味时带点微不足道的酸,恰好能中和甜味,不叫人吃腻,而且细细品起来,好像还有股子其他香味,许是还放了别的香料腌制出来的。
也是巧了,元娘吃着徐承儿推崇的蜜饯,转眼就瞥见她和她阿娘。
两人似乎正跟在一位贵人身后。
即便不是贵人,也当出身不俗,她身上穿着的衣裳料子明显比惠娘子母女好上许多,分心上镶着指甲盖大的碧玺,身旁跟着两个嬷嬷,四个婢女,举手投足都是官家娘子的矜贵气派。
两拨人应当也是碰巧撞上的,因为是面对面,惠娘子正一味的奉承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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