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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帝面无表情,非但不愤怒,反倒想笑。
若非碍于帝王仪态,他恨不能骂“狗急跳墙”四个字!
白莲教教主刻意隐藏踪迹,快一个月相安无事,最后时刻露面?
那他之前何必隐而不出?
擒住?
将老白莲教教主视为无物?
景德帝甚至都不需要眼神暗示,司礼监权宦悍然出列,大声质问道:
“欧阳瑾,身为社稷之臣万万不能在君前戏言,当日江南织造局惨遭覆灭,两任白莲教教主形影不离。”
“敢问,贾环如何在老白莲教教主眼皮底下擒住江无疾?”
“你应该跪在祖殿,问问诸位镇守,身躯呈金玉是何等存在!”
且不说江无疾根本不可能露面,纵然迫不及待出来挑衅,整座天下除了祖殿镇守,无人能够制裁江无疾!
面对一道道凌厉的目光,欧阳瑾心平气和,不疾不徐道:
“如何在老匹夫眼皮底下?贾大人已将师徒二人一同擒住,依照时间推算,现在快抵达江南诏狱了。”
“最多七天,贾大人自会将两个丧心病狂的头颅带回京师,以彰显锦衣卫指挥使的武功,以震慑社稷霄小!”
司礼监权宦哂笑一声,根本就懒得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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