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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架,花绝挑的头,云琛先动的手,就这么简单。
想了一下,霍乾念道:
“用竹尺,打手!”
那武备总管愣了。
责罚护卫不是鞭子柳条,就是棍子板子,竹尺是个什么东西?
见武备总管不应声,霍乾念不悦道:
“润禾,去我私库里翻!”
武备总管赶紧退下,跟着润禾在私库里翻找半天,才找到一根半掌宽、一尺长、薄薄一片竹子做的裁衣尺。
润禾对神情迷惑的武备总管笑道:
“您小心些用,这是少主小时候写错字,老太爷经常用来打少主手心的。”
“小时候打手心的?”
“对,好像是七八岁的时候。”
“啧……”
武备总管砸吧两下嘴,摸不准霍乾念的意思,想着这小竹板也不能将人怎么样,便用足力气,朝云琛手心狠狠打去。
却不料刚打没几下,恰好打到云琛昨夜被隐月剑划伤的地方,霎时血珠子冒了满手,染得竹尺上血迹斑斑,看着挺吓人。
“不行,得禀告少主,都打出血了!”润禾完全不顾武备总管呆愣的表情,急忙跑回正堂,又一溜烟跑回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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