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年了,一点音讯也没有。
二哥沈淮岳和二嫂三年前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成了植物人,现在双双躺在医院里,靠着仪器勉强维持着。
沈父沈母这十年,不是在找大儿子,就是在为二儿子揪心,忧思过度,身体也垮了,这几年一直住在疗养院里。
算起来,沈淮川从少年时期起,就几乎是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家,独自面对一日三餐和四壁冰冷。
难怪他总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像罩着层冰壳子,原来都是过往的经历留下的印记。
可是她能够看出来,他内心深处那份对“家”的渴望,其实和她是一样的。
她那个支离破碎、充满争吵的原生家庭,也是她不愿轻易触碰的伤疤。
可她自己知道,她是多么渴望一个能遮风挡雨的港湾。
他们俩,就像是被命运抛到岸边的孤舟,只能互相依偎着取暖。
周柒柒放下照片,伸手握住了沈淮川正整理糖纸的大手。
他的手心温热又干燥,掌心还有层薄茧,握着特别踏实。
她抬起头,目光清亮而坚定地看着他:
“淮川,年底你不是有探亲假吗?咱们带着舟舟,回你老家一趟吧?先去疗养院把爸妈接回老房子住几天,然后……再一起去医院看看二哥二嫂。”
她顿了顿,语气不容商量,“一家人,总要团团圆圆的。”
沈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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