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月失笑,拍了拍仇东方的肩膀,“别太自卑,在遇上我之前,你们也很强。”
仇东方:“……”
仇东方不想跟她待下去了,于是起身拍拍屁股要走,“等过两天你的手好些了,我就带你去。”
酒月笑眯眯地看着他离开,晒了一会儿,又出了点汗,她想了想,还是抱着狗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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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说书的时候一般都很沉浸,等到傍晚日落之际他才意犹未尽地说出那句“且听下回分解”。
一片掌声中,他听到两声狗叫。
抬头就看到酒月拍着两个绷带手,桌上的小狗趴在盘子里吃得津津有味。
南浔:“……”
南浔嘴角抽了抽,有些看不下去,“我生意还不错,不至于让你拖着如此残破的身躯来替我捧场。”
手都那样了还拍,这是生怕手不烂吗???
酒月也没解释自己的手其实好得差不多了,回小院的路上,她压低声音说,“你上次塞给我的纸条,我问清楚了。”
南浔脚步一顿。
上次仇东方被狗尿了一身,虽然他没机会细细试探,但大概是出于一种直觉,南浔觉得那人不单纯,所以写了张纸条塞给酒月。
提醒她要小心,摄政王有可能在给她下套。
不是南浔恶意揣测,他这纯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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