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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是门学问,也有许多分类,有人擅药,有人精毒,有人对穴位有天赋,有人力气大专接断骨。
此时桌上几人凑在一起,酒月都能闻到他们身上那淡淡的清苦药香,几人显然是跟药材打交道更多。
但几人却没在酒月身上嗅到同类的味道,于是又有人问,“诶,姑娘也不必如此悲观……不知姑娘师从哪派?”
酒月回:“我银针用得不错。”
“针灸之术啊!”刚刚那吐槽的青年便朝她拱了拱手,热心道:“那姑娘还是可以去试一试的,小傅大人或许就想找擅长针灸之术的医者……反正来都来了,去看看也是赚的嘛!”
酒月面露纠结,很是不自信的样子,“可是我刚刚也听到你们说了有考核,我实在没有信心。”
“这有什么!”那青年也是仗义,拍拍胸口说,“我们都是去过的。”
“不错。”另一人热情地给她倒茶,“虽然帮不上你什么忙,但姑娘若是不嫌弃,可听我们详细与你说说那考核内容。”
酒月感激地捧着茶杯,“如此,便多谢几位了!”
于是……
哑女捧着几个油纸包回来的时候,发现酒月已经坐到别人那一桌去了。
她身边几人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酒月听得认真,时不时还拍手点头,情绪价值简直拉满。
哑女:“……”
哑女不由失笑,又去找了小二,让晚一些时候再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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