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的确有一件能让自己笑出来的事。
“你至少睡了三个时辰了,总算醒了。”石观音轻声软语,含笑晏晏道:“伤口可还觉得疼?”
西门吹雪没说话,他忽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也是在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件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明明有瞬间就能恢复伤势的药,为什么他现在仍难以动弹呢?
的确,他鏖战了一整夜,就算负伤,就算筋疲力乏,也不该抬一抬手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觉得吃力。
林仙儿一直在沉睡,睡得太沉了,呼吸格外绵长,她又有没有内功,怎么可能会在沉睡时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在那种频率呢?
“你对我下药?”西门吹雪这么问了一句,不是询问,而是在对这种行为感到困惑。
他们的生命被拴在一起,连受的伤都要共同承担,她又有什么理由对他下手呢?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石观音只用了一个动作来回答他。
她的手就如同一条滑溜溜的蛇,钻进西门吹雪的衣衫下摆,探向腰封处,轻轻一勾,就解开了那条带子。
她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耳后,猫似的蹭了蹭,娇声道:“怎么?你想不明白?”
“没关系,我会慢慢让你明白的。”石观音嘤咛一声,倾身压在西门吹雪的身上,细密的吻落下来,而她自己的衣裳也如秋叶般轻飘飘地落了地。
她却不急着下一步动作,而是像在享受餐前点心一般欣赏着西门吹雪此时的神情。
多么英俊的一张脸啊,因情热而流的汗水顺着肌肤的线条滑下,就宛如一朵冰雕的莲花,本该在高山之上绝世而独立,现在却已被她攀折在手中,化成一滩冷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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