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肖染心里都忍不住羡慕:“不愧是当年能把持殡葬业的大行家,家底确实不一般。”
男人示意肖染坐下后,这才问道;“我妈还在里面休息,待会就出来了,请问您家长辈是……”
“北街胡同二道门,笙管笛。”
肖染笑盈盈的说着行话,是想要试试看,面前这位还是不是行里人。
如果不是,那自己的事情就别提了,等老太太出来,自己再说。
男人闻言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眉头微皱,口吻顿时就变得不善起来:“原来是合上的小兄弟,不巧,我家老盆换金盆,庙小难容大佛,您包涵,请吧。”
肖染虽然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可没想到一句话对方就直接下逐客令了,脸上一时也有些尴尬。
可要是这样灰溜溜的就走,自己的事情没办成不提,这人情债都没要回来,回去说给老爷子,自己都嫌丢人。
当即轻咳一声,面色不善道:“这才几月的天,春冰还不化呢。”
有道是春冰不化,人情薄。
肖染这话既是讨要人情,也是在讽刺男人。
男人一听,顿时冷笑了一声,一伸手就要去抓肖染的肩:“哪来的混小子,你才几根毛就跟我提人情!”
可不想,肖染动手比他更快,一抬手使出虎拳里的擒手,单手格挡下男人的手,四指如勾,反手就扣在男人手腕上,旋即一扭,饶是男人比肖染大上许多,可一下被拿捏到了脉门,身子顿时失了平衡险些要跪在地上。
要不是肖染手下留情,这条胳膊都能给他扭脱臼掉。
抬手一推,男人一个踉跄摔了个屁股蹲,抬头诧异的看向肖染,恼羞成怒的站起来就准备和这小子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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