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肖染指尖血光泼洒,八个古字悬于半空。芍宏樟初时眼眸圆睁,随即心底一声暗叹,摇头不止。
“老生常谈……看来也不过尔尔。”
他神色黯淡下来。王朝文道凋敝,己身诗词虽非绝品,已属当世翘楚。实难相信,肖染笔下还能翻出新天。
肖染手腕再扬,血光流转,第二句赫然成形:
“星分翼轸,地接衡庐。”
芍宏樟神色更颓:“亦是旧典……乏善可陈。”
坛善财五兄弟紧绷的肩背悄然松弛,嘴角讥诮难掩。
“呵,不过如此!”
坛家兄弟虽是憋宝人,却也通晓文墨——否则如何辨识古人遗留的文华墨宝、传世篇章?仅凭这两句开篇,他们心中已判了肖染“庸才”。
然,肖染指尖血芒再绽,凌空泼墨:
“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
此句一出,坛家五兄弟面上的讥笑瞬间冻结!
芍宏樟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那犹在淌血的指尖。
“这词……何其工整雄浑?!”
未及细品,肖染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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