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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东西两宗内部不合由来已久,趁此机会挑起内斗,对十八先民世家造成重创。至于武林碑……
嫡子轻蔑一笑,他还记得对方抱着骨灰含泪忍怒的模样,区区一个贱妇生出的孽种能掀起多大风浪?
“咳咳咳,这灰也太大了,能住人么?”
不远处传来埋怨声,随即被同伴何止,“小声些,这里是家主的主家,别惹事。”
又有人来打圆场,“地方挺大,也不见破败,好歹能遮风挡雨。”
也有人心怀不满,低声咕哝,“咱们跟着家主吃香喝辣,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千里迢迢来帮忙,结果被当成打秋风的登门客打发,呸呸!”
声音或高或低,或远或近传到武林碑耳中,他将一口软剑搁在膝盖上,坐在庭院中的大石头上一副表情淡定的模样。
少年扛着木蜡杆,嚼着草根问他,“你打算怎么着?”
刚才埋镜州牧的幕僚来过一遍,谢绝他拜见父亲的诚恳请求,并表示如今是用人之际,请他修休整几日,便要另有派用。
明摆着,这是要把他和麾下的精锐当成炮灰用。
“呼!”
武林碑吐出口气,还是一如既往不把他当人看呐!
他告诉少年,“我的眼线说了,那位好大哥,州牧最器重的嫡长子,已率领亲卫去埋杀入京的南宸府君。周大千。”
“嗯,你这个身份,在家里还有眼线?”
少年颇为惊奇,翘起二郎腿,追问他,“细说!”
“收买眼线却不难,只要把人当人看,施以重金、恩义,解救于水火危难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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