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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沧鸣天,还不是一国之君,而是沧澜王朝最耀眼的太子。
以世俗皇族身份,被录入沧澜天宗的门墙。
不过三年便从内门弟子杀入核心弟子,成为百年间最年轻的“碧波剑“传承者。
她仍记得,第一次在剑阁相遇时,那个青衫少年如何一剑斩断三丈瀑布。
水雾弥漫中,沧鸣天转身挑眉:“风长老家的曾孙女,就只会躲在廊下偷看?”
十年朝夕,从灵药园到外出执行公务,从同门较技到生死相托。
直到那日宗门大殿前,他脱下内门玉牌,任秋雨打湿龙纹锦袍。
“瑶儿,我必须回去。”
这时,悬浮在空中的《沧海碧波诀》,正泛起潮汐涟漪一般的波动。
那些由蓝色文字凝成的小人虚影,将每处灵窍的淬炼、每条经脉的运转都演绎得纤毫毕现。
堂堂十大宗门之一的镇宗法诀,完整的“沧海碧波诀”传承。
此刻就这样,形成一幅幅生灵活现的画卷,在这破旧的茶楼里徐徐展开。
“瑶儿,不瞒你说,其实我还带了.”
沧鸣天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右手不自觉摸向腰间的储物袋,喉结上下滚动。
那袋中似有某种沉重之物,让他向来坚定的目光都泛起一丝挣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沧鸣天骤然色变,原本温润的面容瞬间蒙上一层寒霜。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鹰隼般穿透雕窗棂,落在天际那道傲立的身影上。
窗外罡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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