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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烈拖着长音吐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裹着能冻结灵魂的寒意。
“我们已经有一年没聊过了。”
随着震耳欲聋的踏步声,彭烈拖着玄铁拐杖缓缓逼近。
拐杖每一次撞击地面,都在青砖上砸出蛛网一般的裂痕。
大宗师的无形威压,毫不留情的碾过峰齐全身。
当彭烈再次暴喝出声时,整座宫殿都为之震颤:“你这条看门狗,居然敢生出反骨来!”
赤红罡气凝成的火狼虚影破空而出,将殿外的汉白玉栏杆抓得粉碎。
飞溅的碎石擦着峰齐耳际划过,在他脸颊上留下狰狞血痕。
紧接着,彭烈探出青筋暴起的手掌,死死揪住峰齐的发髻,将对方的脸硬生生抬起来。
面对面,彭烈浑浊的老眼中,翻涌着滔天怒意。
“当年你浑身发臭的缩在武府角门,像条蛆虫似的,在那里啃食残羹冷炙!”
“是谁给你衣穿?是谁教你握剑?”
说着,彭烈猛的将人掼在地上。
峰齐的银甲与地砖相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瘫倒在地的峰齐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响,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彭烈转身时,蟒袍下摆扫过他颤抖的身躯,带来一阵裹挟着焚烧万物的罡风。
顷刻间,彭烈双手骤然缠绕上赤红色的罡元。
几息过后,殿内温度骤降,森冷与炽热诡异交织,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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