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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卫长话音未落,已连滚带爬从滚烫的青石板上起身。
他顾不上整理歪斜的头盔,对着陆玄草草行了个礼,转身时腰间佩刀险些滑落,在甲胄上撞出清脆声响。
后面的禁军也如同惊弓之鸟,彼此推搡着往宫门方向奔逃。
金属护膝与石板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扬起阵阵烟尘。
不过瞬息之间,原本剑拔弩张的广场重归寂静。
这些禁军士兵何曾如此狼狈?
平日里他们手持玄铁长枪,守卫着皇城禁地,威风凛凛。
可今日面对彭烈周身翻涌的赤红罡元,那能将空气灼烧扭曲的恐怖威压,任谁都两股战战。
要不是为了等陆玄那句能保他们性命的金口玉言,谁愿意留在这险地?
想起方才彭烈徒手熔穿叛党银甲的骇人场景。
不少禁军后背发凉——在这位大宗师面前,他们的血肉之躯,真的和待烤的乳猪无异。
直到狂奔出东宫大门外,望见巍峨的城墙逐渐远离,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放松。
几个新兵靠在墙角大口喘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很快被炙热的地面蒸干。
“走吧,玄儿!”
彭烈再次开口,周身赤色罡元轰然迸发,将脚下青砖震得寸寸龟裂。
烈日将他的银发镀成血色,眼底翻涌的暴戾宛如即将决堤的洪水
“外祖父倒要看看,这个西城羡仙楼究竟是哪来的胆子。”
“竟然意图谋害东宫太子,我文景王朝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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