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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租车才刚刚大修过一次啊。
野兽半蹲在墙后面,竖起的兽耳微微抽动,狰狞的面部肌肉不自然地痉挛着:
“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守夜人现在都这么霸道了吗?”
红蜻蜓贴在另一侧的窗框阴影下,她伸出长长的舌头,舌苔微微的震颤:
“咱们的货好像被守夜人盯上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却淬着剧毒般的寒意,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跃跃欲试。
组织上虽然出于某种考量要求下面,近期尽量避免与守夜人发生冲突,可这不意味着103小队会让守夜人蹬鼻子上脸。
秃头男队长没有立刻回应野兽的戾气和红蜻蜓的挑动,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司仪。
司仪没有回应队长的目光,他那双瞳孔完全上翻,只露出骇人的眼白,正在眼眶内以非人的速度疯狂转动着。
无形的视线穿透了厚重的砖墙,弥漫的尘埃,清晰地看到了外面正在上演的一切。
他看着那个莫名其妙抽疯的守夜人,虽然隔着黑袍和面具,但对方的身形姿态隐隐有些眼熟。
他的视线继续延伸,像无形的触手扫过混乱的现场,然后,他看到了别墅侧后方茂密的草丛里,一个身影手脚并用地向后倒退爬行,试图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冯矩?!!
司仪认出了对方是邪祭寄生体冯雨槐的生父,目光在对方身上停留了一瞬,窥见了对方精神状态的极度不稳定和崩溃,以及某种更深层次的变异。
司仪对冯矩并不感兴趣,视线继续向更远的黑暗角落扩散,又看见一个佝偻的老者正气急败坏的急速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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