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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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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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他做的恶事早就足以证明他的立场，不过是一时兴起想留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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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我还挺喜欢苏格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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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同期的尸体，望月凜留下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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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方的尸体会送往何处，或许是实验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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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凜有时也会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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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永远都洗不干净的鲜血，还是曾经的拆弹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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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时间去处理自己的情绪，在死前被送往实验室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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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最后一面见到的人会是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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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应该是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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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是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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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病患，他失去了大部分价值，但组织实际会选择善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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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可笑，一个犯罪组织，却比很多集团都要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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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凜自愿作为试验体，公安需要这些证据，总有人要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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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死前将证据送出，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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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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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凜再次睁开眼是在病床上，周围一片虚无，与这次重生时所见祂的位置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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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也不在乎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在这虚无的空间闲逛一圈，翘着二郎腿重新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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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世界意识质问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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