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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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就是这片土地的‘基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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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众所周知的理由改变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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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魔术师显然更加擅长“大源学”，想要在哥谭行使撬动大源（mana）的神秘，就要遵守基盘本身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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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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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的声音有些犹豫：“还有些我没有弄明白的地方，不过我使用的是反语魔法，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流派，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做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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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哥谭的大源，说实话情况并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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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更是态度吞吐：“魔术基盘是刻印在土地之上的传承，而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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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良心说，就算数遍全美国，这片地方也绝非什么良善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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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都，充斥着罪与罚的城市，这都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保守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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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盘是土地的底色，灵脉是奔涌在土地当中的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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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的土壤当中生不出治愈病痛的良药，蝙蝠侠听懂了扎坦娜的画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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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城市发展史如何，他比大多数人都要清楚，虽然对神秘了解不多，但康斯坦丁的比喻并没有错：一个迭代了不知道多少轮的代码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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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这个从英国来的“程序员”也不知道要怎样去评价眼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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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实话，这地方也真够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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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皱起眉头环顾四周：“我担心住在这种地方连外卖都送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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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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