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方的目的：“其中一颗留给你们分析成分，虽然我觉得也分析不出什么来——这一次为什么是你来我的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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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晚我负责夜巡这片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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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森心想，其实是因为蝙蝠侠断了三根骨头，被阿尔弗雷德强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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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义警似乎比当地的警察还要可靠，诺克斯觉得自己有必要留下一些当地人脉的联系方式：“找零我会在必要的时候向你提供——以后我该怎么联络你？去哥谭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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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本地就只有这么一所说得过去的大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