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个对神秘毫无了解的普通人绝对不会如此迅速地接受魔术师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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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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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你曾经说自己会接管哥谭的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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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刻意压低的嗓音问道：“魔术师不会使用不够精准的词汇，这片土地原本曾经属于另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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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看了对方一眼，惊讶于对方这段时间神秘学知识的突飞猛进：“字面意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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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年前，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北美洲大陆本土的基盘和灵脉遭到过一场彻底的破坏，基于这片土地行使神秘的传统魔术师也所剩无几。虽然如今已经逐渐拥有了镇守大部分土地灵脉的魔术师，但哥谭自从两百年前至今，都还一直是一处没有归于秩序管辖之下的黑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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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似乎都觉得这片地方比较棘手，麻烦到了连教会那边都不愿意派人过来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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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最初是天体科君主的建议，想要用一些激进的手段来对哥谭的灵脉进行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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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在听到“激进的手段”这个形容时，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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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之后的君主表决中，现代魔术科的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提出了一个相对温和的办法，就是委任一名魔女来改良哥谭本地的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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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蝙蝠侠：“他推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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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在这两百年间，哥谭这座城市一定发生了某些变化，才将原本属于印第安文明的安稳土地变成了如今这样一副积重难反的模样。蝙蝠侠沉默了一下，又问：“你认为，哥谭如今的境况有神秘学层面上的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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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什么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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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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