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须要找到新的等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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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内脏，爱人的戒指，手指骨，贵金属，乃至流浪汉的宠物老鼠——这些东西有什么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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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思考了一下，眼珠一转：“我打听过你这儿做成的生意……你似乎总是需要别人珍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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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必须要在对方的心里拥有一定分量，才能够构成交易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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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不禁高看了他一眼：“再贫瘠的人也会关注自己的身体健康，再匮乏的人也会向往关爱。我出售的都是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客人也必须拿出对等的‘价值’来和我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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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中间的手续费抽几成，就要看眼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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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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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说：“我会给你找来更多有价值的东西——从你这里换药，直到治好他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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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神秘的店主似乎是笑了一下，随后说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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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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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忍不住问：“我听说魔鬼就会这样和人做交易，最后骗走他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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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魔女，虽然完整的灵魂我也要，但大多数人的灵魂其实也卖不上什么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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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两手一摊，看向门外，那里正瘫着一个酒糟鼻子醉醺醺的大汉：“像这种——拿来凑数很没有必要，而坚韧纯粹的灵魂其实可遇不可求。宝石掺进去太多杂质就只会变成垃圾，人类其实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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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抬起头，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金色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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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魔女，他想，不过见识过了刚刚的奇迹，魔女是男的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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