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孩子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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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格雷森尴尬地“呃”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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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戈登先生在岗位上干得不错，但哥谭的警力对这座城市而言实在是太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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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孩子们身上没有缺少明显的零件，比如眼睛，舌头或者手指。但魔女先生绝不肯免费做白工，格雷森谨慎地问：“他们支付了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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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浸泡在爱中的玩偶，还有为了他人而流下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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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很难得，也足够珍贵，值得我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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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森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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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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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说道：“免费的，绝不给您添麻烦，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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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这听上去就像是会拖后腿的人提前说出的免责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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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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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多一个人也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