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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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停顿了一下，委婉道：“以你们的价值观，多少会认为这个人大脑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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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塔兰特先生生意最火爆的地方说不定会是阿卡姆……迪克决心将这个发现暂时先锁死在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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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犬也在齐着脚踝深的污水里行进，一边走一边跑来跑去，“咔哒咔哒”地互相交流，在阴暗的下水道里来回流窜，有时候甚至会抖一抖自己身上不存在的毛发，甩了杰森一小腿的脏水。他抱怨诺克斯的使魔为什么如此不听话，被对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这要问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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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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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它们是用你的牙做的，填充进去的驱动力也是你自然代谢下来的灵魂碎片，性格会天然地向你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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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立刻反驳：“我才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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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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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等你的灵魂用完了以后我会试试看放点别人的进去，这样兴许能够改变它们的人格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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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真像是恶魔之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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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插嘴道：“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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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才懒得管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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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耸肩：“灵魂就算不拿来用也会不断损耗，就像是一棵树上有许多树叶一样，我摘走一点不会影响这棵树继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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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似乎很擅长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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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我有个很擅长讲课的人类朋友——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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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所有人拦在身后，露出了今晚最严肃的表情，而那两只骨犬也伏低了身子，作出攻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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