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转过头，看向迪克：“普通人的事情不归我管，但这个瓶子我会继续追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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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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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森艰难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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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痛苦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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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儿童的情绪尖锐又单纯，水平比较差的家伙如果懒得提纯就会用这种激进的手段。想要从这几个人身上拷问也没用，他们多半只是拿钱做事，从咱们踏进房间里的那一刻起，这些人脑海当中的记忆应该就被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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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得不算晚，孩子的伤口虽然看上去吓人，但大多还只局限于皮肉，不会落下难以痊愈的后遗症。诺克斯想了想，蹲下身伸手贴近小姑娘的太阳穴，从里面掐出了一根金色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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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最近几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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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就当我跑这一趟的劳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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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难以言喻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是想防止她留下心理阴影，我又不会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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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没有回话，他今晚的委托已经结束，现在是散场的时候了——想必好心的格雷森先生愿意收拾接下来的烂摊子，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他已经掏出手机在给警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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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转身想走的时候，杰森拽住了他的一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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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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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你们不打算惩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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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他瞪着在报警的迪克·格雷森：“你就只打算让这几个混球去蹲监狱？吃牢饭对他们来说比住在下水道里划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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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上抄了块碎砖，打算亲手去给这几个人渣的脑袋上开瓢，又被迪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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