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价，这是浓缩精炼过后的恐惧，滴进鼻腔里让他们吸进去，这些人就会体会到撬动灵魂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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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些痛苦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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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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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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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格雷森的脑内激烈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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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义警——至少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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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他应该阻止这两个人对匪徒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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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他自己也没少对这些人暴力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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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药物至少不会真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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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形成有效的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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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倒退了一步，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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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的另一端，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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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将杰森一个人留在了原地，想来一试管的药剂会够他宣泄很久，而迪克·格雷森则等在门外，见到他之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