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现在，我都会为那些中世纪的束腰手段和超越常理的人体比例而感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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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让人对自己的脊椎动手脚，能够直接延长双腿的长度反倒比较容易让企鹅人接受——虽说他不追求芭比娃娃的身材，但真要从审美角度上考虑，男人也是腿长一些显得更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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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童年时期没少迈着短腿在雨中奔跑，间或还要忍耐周围人的嘲笑，企鹅人在心中斟酌一番以后，迅速做出了决定：“我想要让腿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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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物需要现场配置，保质期很短，我的手头暂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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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除此以外，您需要提供一公升血型和自己一样的人的血液，作为配制药物的所需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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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耗材，不计入“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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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清了清喉咙：“至于这单生意的代价——您改善了自己的形体，作为对等的代价，我需要获取一个健康成年人的声带或者——眼睛，重点在于，这个人必须要主观同意你我之间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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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观同意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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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波特敏锐地抓住了对方这句话里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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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用什么办法说服那个人，我要他心甘情愿地向我提供眼睛或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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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如果对方因为这个过程而心有不愿，这份怨怼就会带来污染，影响商品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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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加后面的那个限定词，价格会就便宜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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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波特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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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当中确实有不止一条器官黑市贸易渠道，如果只是眼球的话，他甚至不需要什么成本——但一旦要让那个人“甘愿献上”，就必须要开出高昂的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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