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那里获得些什么。蝙蝠侠问：“……你想从我这里收到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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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腰间的那个小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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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直接坦言：“我愿意用一些简单的药物和它们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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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的动作一僵，那一瞬间他脑内闪过无数可能，从蝙蝠镖到自己的一部分血液，但偏偏没想到对方想要那种东西……临走之前，阿尔弗雷德强行在他的装备匣里放了一些小饼干，他总是这样，甚至会在蝙蝠车的储物箱里放保温杯装的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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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您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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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这些不会影响到蝙蝠侠的形象。您可以用一只手就喝到它，空下另一只手来对付邪恶势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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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现在这不就影响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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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当着对方的面打开那个匣子，在一众蝙蝠道具中取出那一把饼干，它们甚至因为自己此前的战斗而显得有些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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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普通的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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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强调：“没有魔力，没有特别的添加剂，你为什么要用你的药来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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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因为，他自己的家就坐落在灵脉上，因此产出的食物也会有什么特殊的变化？蝙蝠侠下意识产生了这个念头，又在一瞬间推翻——这不可能，韦恩老宅已经有了很多年的历史，这种秘密绝不会拖到现在才让自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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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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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诺克斯又取了一个盒子，将饼干都放了进去，随后伸手在眼前的空气中一划，空间诡异地出现了一道裂缝，而对方很自然地将饼干盒放进了那个裂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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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数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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