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还是不得不进校学习，不过他在临走之前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就是让那所学校也被划归在诺克斯的施法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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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整个哥谭最后都要归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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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从学校开始又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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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问题，于是最终三个人一起抵达了杰森所在街区附近的那所慈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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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校长是古恩太太，一位已经上了年纪却一直坚守在教职一线岗位上，性格固执且有钱的善良老人。这些信息即便是诺克斯也有耳闻——这所不收学费的学校经常受到记者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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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学校之后，蝙蝠侠打算先去拜访古恩太太，就听见身后砰地一声，诺克斯在停车的过程里不慎撞到了前车的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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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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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对方从车门里钻出来：“抱歉！我的情绪有点激动，一下子没控制住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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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站在建筑物的入口处，十分欣慰地拍了拍杰森·托德的肩膀：“真是个不错的去处，这里面的恶意浓郁得简直就像是在微波炉里同时加热榴莲和鲱鱼罐头！从这里收集到的「商品」足够抵消你的欠债，还能从我的收藏当中另选一些作为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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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出身贫困完全没吃过这两样“高级”食品的杰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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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能够从脑内想象味道从而陷入沉思的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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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虽然我本人不太偏好，但也有人非常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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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异食癖哪里都有，毕竟梦魔就会以人类的情感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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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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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打断了他：“你刚刚说，这里面充斥着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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