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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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客点头，说他其实想要找到能够连心理问题也一并治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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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原本以为，医生就能解决的问题在魔女手里一定轻而易举，可对方却没有立即答应：“我需要了解更详细的情况——人类的灵魂是精密又混沌的体系，任何试图对灵魂施加的干涉都会像是大型综合手术一样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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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见他如此回答，反而显得更放心了些。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金属盒子，当着诺克斯的面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造型精致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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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点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流动在这些点心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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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分期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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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说：“您从英国来，说不定也想尝尝家乡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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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太幽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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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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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带来的是个非常俗套的故事，至少在哥谭这片土地上是这样——昔日互相信赖的朋友反目成仇，又因为价值观的不同站在了相异的立场上，原本坚韧的灵魂惨遭催折，只剩被留下的那个人反复咀嚼残存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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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听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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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如果当事人同意的话，我可以将与这个朋友有关的一切记忆都彻底消除，这样就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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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建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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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直接跳过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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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精神暗示，情感覆写，或者干脆服用从别人那里收购来的「快乐」……不过既然您拒绝了前一个建议，想必也不会愿意接受这些。所以我的建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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