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像是随意找了个话题，问他和这世上其余的魔女还有没有联络，那些魔女的状态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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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想了想：“众所周知的那位，植物科的君主，偶尔会有交集。还有一个和人类结婚已经换代，子代记得是在日本定居；第三个和人类恋爱被骗婚，生下子代之后因为灵魂分裂彻底疯了，那个小孩在时钟塔名声很不好，我曾经见过一面，但没说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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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长长感叹了一声：“都说了把人类的情感当作嗜好品可以，但不能犯人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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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语气实在像是在形容“冬天酗酒把自己喝死了的醉汉”，蝙蝠侠沉默了一下，同为人类，他有种微妙的、被扫射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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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也认识氪星人，但超人在性格上和地球人几乎没什么区别，大多数时候甚至让人感觉不出来是外来物种，相比而言，魔女才是星球诞生出来的本地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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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人类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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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蝙蝠侠突然问出了这个在他看来有些越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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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算有吧，埃尔梅罗二世先生算一个，他的灵魂是那种很有意思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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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想了想：“在魔术师里面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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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君主，蝙蝠侠点头，在对方的社交数据库当中默默更新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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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的，长生种对生命的定义和人类有细微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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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突然开口，蝙蝠灯照不到的阴影当中，魔女金色的眼睛几乎要闪闪发亮。从近距离来看才意识到这人确实有一幅好皮囊，诺克斯凑近了一步，扬起眉毛，表情愉快又生动：“您的灵魂足够有趣，也足够有价值，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乐意成为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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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倒退了一步，随后，用蝙蝠镖楔进手指的虎口缝隙，疼痛让他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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