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可以拒绝来路不明的魔女，但却永远没办法拒绝阿尔弗。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满脑子都是诺克斯当时所说的话——你被别人深深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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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会抽空去和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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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布鲁斯妥协道：“如果有必要的话，也会去寻求适当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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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改天”和“抽空”意味着当下绝无可能。魔女的贸易从任何角度上来看都像是甜蜜的陷阱，你瞧，上至经验丰富的老管家，下至未成年学龄儿童，甚至跨物种到小美人鱼，每个人似乎都会被它们骗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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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双面人”的事……他将自己摔进枕头里，久违地感觉到了疲倦，不知道这是否是某种魔术的作用：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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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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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黯淡的天空，以及熟悉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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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摊开双手，属于成年人的手掌缩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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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个地方，也不止一次做过类似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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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传来隐隐雷声，而只要他回过头，重新走进那个漆黑的巷子里，就会见到自己一生都忘不掉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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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巷子当中就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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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自内而外吹出，裹挟着银莲花的气味。黑暗当中，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小团暖光，随后变成提着南瓜灯的手，最后，诺克斯手握一盏造型古怪的提灯，淋着雨站在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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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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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喜欢淋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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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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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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