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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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也是反派们的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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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里距离韦恩老宅已经有很远……为了避免自己受到魔术工房的加护，alterego一直在有意地更改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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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法庭的魔术师们恐怕之后要有你和杰森一起去想办法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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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诺克斯突然说：“他们毕竟都是人类，你可以随便按照人类的法律或者时钟塔的规则去对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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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会处置他们……但为什么突然要在现在提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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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斧头，银斧头，我最喜欢的人类，你丢掉了的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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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先生用仿佛歌唱一般婉转的声音说道：“是没有诅咒的洁净土地，还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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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很警惕地没有回答，他已经习惯了诺克斯所说的大部分话都包含有隐喻，他不能轻易地对待这个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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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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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之前觉得你是个穷鬼而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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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你确实是天底下最有钱的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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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是，这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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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出爱和从别人那里收获爱同样具备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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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而你确实在深深偏爱这片土地，土地上的人、植物、风景、灵脉……直到将这一切刻印在了量子记录固定带当中。哎——你就是这样，难怪高塔上的魔女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拐走，都没能当场让那个王子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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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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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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