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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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拿来对付普通人还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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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看他：“今晚就到这里？有了这一招，我还能再干掉起码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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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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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宣布：“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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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是深夜凌晨，但对于向来生物钟颠倒的一家人来说，这个时段竟然称得上早。布鲁斯靠在枕头上的时候难得失眠，粗糙的编织网在床头低垂下来，像是槲寄生顺垂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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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不太信任魔术，对于一个从小没有接触过神秘学的人而言，生物的本能就是更信赖自己一贯所学习和接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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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旦魔术和某个具体的人相连……他阖上眼睛，想象着自己是夜间海钓的一盏渔灯，平稳地坠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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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雨夜，布鲁斯站在夜灯下等待了一会儿之后，一只黑猫顺着墙根溜溜达达地走到了他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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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对我在潜意识当中的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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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口吐人言：“也太刻板印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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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和黑猫听起来确实很像是那种传统的奇幻故事，但布鲁斯不觉得自己应该为此负主要责任。他蹲下身子，动物的手感温热柔软，猫在手掌当中并没有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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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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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说，他看了看对方立刻想要发问的表情，说道：“收集到的灵魂和魔力都太少，只能支持这么短的对话——对了，这算第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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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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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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