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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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又将录下的音频资料提交给芭芭拉，并且拟了一份怀疑对象，委托对方进行声纹的比对——这是一份需要兼具了细心和耐心的工作，正巧适合技术水平精湛的芭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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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项长期委托，今后还会有别的音频资料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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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对着对讲机说道, 随后又犹豫片刻：“……你是否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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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成为蝙蝠女孩有他自己的推动在，如今芭芭拉半边身子永久瘫痪，虽然从未向其他人提及过, 但布鲁斯认为这其中也有他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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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 而且我能做到的事情比你想象得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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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回答：“因为要聆听人的声音，而非神的声音——以人类的身躯来重新定义的神谕（oracle）, 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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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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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之后，布鲁斯：“你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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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圣杯战争，还是突然出现的那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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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回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确实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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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圣杯战争虽然没有给她带来重新站立的奇迹，但也并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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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布鲁斯在哥谭的蝙蝠灯下见到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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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看上去更为年轻的布鲁斯·韦恩，身上还没有作为蝙蝠侠行动所留下的伤口，表情也轻松肆意，像他在白天扮演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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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种切换最近过于频繁，布鲁斯一下子就辨认出来，他如今是在梦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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