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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翊回过神来,看着远去的老妇和那女孩,忽然发现,身边站着早上那个赠银的妇人。
马秀英来看那个吃了观音土的孩童,到这会儿孩子的问题不大,不必再留他们观察了。
马秀英这才放下心来,临走时,看向胡翊问他道:
“你不喜欢削足适履?”
胡翊点头道,“就该削履适足,既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怎么能狠心折断孩子的脚,强做那三寸莲足呢?”
马秀英也笑了,夸胡翊道,“你这年轻人胆子倒大,是哪家的公子?能把你的名讳说给我听吗?”
“我叫胡翊。”
“家中有人做官吗?”马秀英又问道。
“家叔胡惟庸,现任四品太常少卿。”
看着妇人点头微笑,而后离开。
胡翊这才注意到,在那妇人近乎垂地的衣裙下,有一双未曾裹缠过的大脚。
此时再看妇人的马车,和身后恭敬谦卑的崔医士,以及那十余个全盔全甲的随行武士。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