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坟包上面的黑烟像是觉醒了自我意识般,裹挟着咧咧春风,张牙舞爪的冲着席宴邒飘了过去。
席宴邒脸色丕变,本能的想要逃离,双腿却不听使唤。
眼见着那黑烟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跟前,席宴邒只能努力安慰自己: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这么点看得见摸不着的晦气东西,怎么可能伤到自己?
这个想法才刚冒出来,就被现实狠狠打脸了。
啪——
众人清楚的听到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声,以及某人痛苦的哀嚎。
“鬼,有鬼,救命啊,有鬼有鬼!”
众人:“……”我们都看到了,刚刚不还说都是幻觉吗?这就被打脸了?话说这可是真.打脸啊!
几个跟在席宴邒身后煽风点火的小跟班都有点慌,那些个看不惯席宴邒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因为他们很快就发现,大哥用不着笑二哥,这巴掌很快就轮到他们挨了,并且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祭祖现场那叫一个混乱,真可谓是巴掌声与惨叫声齐飞,揪耳共揪头一色,堪称人间炼狱。
唯几的幸存者此刻全都围在杜安饶身边,看着这一幕既感慨又后怕。
“这也……太惨了吧?他们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逼得祖宗们从地底下爬出来这么扇他们?”
三堂姑看了眼人群中与自己素来不睦,这会也正疯狂逃窜的几个死对头,心情略有些复杂,舒爽之余还有那么一丢丢同情,虽然拢吧拢吧可能也就指甲盖大小。
三姑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出最绝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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