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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那是何等的悲凉?
这样的上阙,放到古代,由最优秀的文人来续写,下阙一定是更添一份凄凉和悲壮。可是,这首词的主人不,他怎么续?他说从头越!
他的下阕豁然开朗,写出了常人根本无法企及的豪迈,和壮志凌云。
结果怎么样?他带着红军从头越,越出了红军的新生,越出了我党我军的今天!
不错,这是我部出师后的第一仗,本想露一小脸,谁知却露出了屁股。唉,丢人呐……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咱们应该像这首词说的那样,放下过去,从头再来!
怎么说呢?就算被领导雪藏了,也要磨练自身,把自身磨的像一把锥子,任谁把咱藏进口袋,也得给他刺破喽,让他藏不住!”
陆政委傻了,他楞楞地盯着孟占山,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孟占山会说出这样一番透彻的大道理,连他也有所顿悟。
这家伙表情严肃,态度也很诚恳,眼窝里还有大片的血丝,显然是经过了一番异常艰苦的思想斗争。
陆政委心里不禁掠过一阵感慨——这家伙水平见长啊。
他也读过这首诗词,可他顶多是欣赏而已,而人家却从中收获了这么多!
他突然想起了领袖的另一个论断——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
他没有做到,而人家孟占山,却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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