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父母已经把行李收拾好,昨天晚饭间提及到准备回老家灌县住上一段时间。
陈默爷爷这一辈六个兄弟姊妹都是从灌县走出去的,他爷爷排行老大。
解放前还没到十四岁就离开家当了学徒工,后来加入了组织,当过志愿军,也剿过匪。
转业以后被安排到了兵器集团下属南贡公司,认识了陈默的奶奶然后再开枝散叶。
不过老家的亲戚关系一直都没有断,属于是长期走动着。
陈默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能想象母亲一边抱怨一边仔细打包的样子。
他回复消息很快:[妈,随他吧,地方够放。]
刚按下发送,又一条消息跳出来,是胡笳发来的,她最近在外地出差。
一张照片:同款灰蒙蒙的雨幕,梧桐湿漉漉的枝桠横亘在略显陈旧的居民楼窗前,窗玻璃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倒映出屋内暖黄的灯光一角。
配文:[武汉的雨好像比蓉城还黏糊。]
陈默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敲下:[我周五晚上十一点办到鹏城,小夹子准备好接驾。]
走出华兴研究所U1大楼,雨果然停了。
蓉城四月的雨不像北方的雨,总要扯着大风、响着闷雷,摆出副大张旗鼓的架势。
它更像茶馆里斟茶的老倌,提着长嘴铜壶,悄无声息地,就把天地间都斟满了湿漉漉的温柔。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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