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胡搅蛮缠下去,他就准备每个月给点钱尽一下赡养义务就可以。
咋滴,只许你父母为了面子和亲戚翻脸为难儿子,不许我当儿子的也翻脸吗?
信的末尾,他提到了这份新出台的公司“最高管理规则”,并着重说明了“特殊报恩通道”和“三人匿名投票”机制。
“爸,妈,不是儿子不念亲情,实在是公司大了,规矩立在那里,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以后真有至亲或者实在推脱不掉的人情,可以走这个‘特殊报恩’通道,但最终能不能留下,需要我们三个老板投票决定,两个不同意就留不下。名额每年只有三个,用掉就没了。另外还有七个‘内推’名额,要求低一些,但也要经过正常面试考核…这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大的空间了,也请你们理解儿子的难处。”
徐母看着信,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但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委屈和愤怒,多了一丝复杂的理解和心疼。
她拿起那份管理办法,翻看着上面严谨的条款和红色的公章,又看看那两张精致的请柬。
“老头子…”徐母把信和文件递给徐父。
徐父掐灭烟头,沉默地接过。
他看得很慢,很仔细,布满老茧的手指划过那些严谨的条款。
尤其是“股东投票”、“二票否决”的字样。
他黝黑的脸上,表情从最初的阴沉,到疑惑,再到一种沉重的、带着点无奈的明悟。
最终,他长长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叹了口气,把文件轻轻放回茶几上。
“听说是陈默那孩子搞出来的?倒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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