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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喜欢了,憋着多难受?
大大方方承认,该干嘛干嘛。
只要别越界,别昏了头去作死,影响工作,影响他那宝贝的‘渡河’大业,胡笳那种段位的,未必真会把你当根葱。
人家格局大着呢,眼里装的都是事业,是帮陈默打江山。
你这点小心思,在人家棋盘上,充其量算个...嗯,兵卒?”
这番离经叛道又莫名透着一股歪理的开解,像一把钝刀子,割开了蔺珊珊心头那层厚厚的茧。
是名为羞耻和恐惧的茧。
一股酸热猛地冲上鼻腔,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
不是委屈,更像是一种被理解、被“赦免”后的释然和疲惫。
“兵卒...”她喃喃重复,抬手狼狈地抹掉脸上的湿痕,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是啊,我这个兵卒,自己刚拱过了河,回头就被人家正宫娘娘架在火上烤...”
回忆的碎片带着实验室特有的冰冷触感,瞬间刺穿酒吧的暖昧喧嚣:
那间远离喧嚣的华兴云E区实验室。
空气里弥漫的是服务器高速运转后金属散热片的温热。
胡笳穿着剪裁精良的浅灰色香奈儿粗花呢套裙,背对着她,指尖拂过一台机柜冰冷的金属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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