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可大动干戈,反而引得人人侧目,这对本官的清誉多有干碍,于事反而不美。”
“是了,是了,这是四叔考虑不周,还是贤侄说的对。官场上风云莫测,我等乡野之人如何懂得?酒席时我认罚三杯。”四叔郑守业不愧是行商,认错的极快,摇着头满脸懊悔之意。
郑国辉莞尔一笑,说道;
“区区饮宴之事,原本无伤大雅,只是顾虑到人多口杂,难免会有是非传出。
若只是邀请本地知府,同知,通判数人,也并无不可,就当稍加结交便是。
这样吧
郑顺拿着我的名帖,去邀请本地知府数人,就定于明日傍晚,在府中小聚即可。
这些本地的父母官,还是要刻意交好,原本也在情理之中。”
这番安排下去,在座的郑氏族人个个觉得面上有光,腰板都挺得更直了些。
咸丰年间战事频繁,武官的身份地位随之也水涨船高起来,再不复早、中期文贵武贱的情形。
“大伯父,我二哥如今也是朝廷高官显贵,又到双十年龄,这亲事到底该怎生筹办,您老要拿个章程出来啊!”说话的是二房头大哥郑国军。
他与郑国辉同岁,但是小月份。
在通州这个地方,大叔,二叔也可以称之为“大伯”“二伯”,意思是一样的。
听到郑国军嚷嚷的话,其他长辈也七嘴八舌的附合,因为战事耽搁,郑国辉确实到了结亲的年龄。
二房头的郑国军16岁成亲,如今孩子都两个了。大房中,长子郑国光7岁时不慎坠入河中早夭,次子郑国辉实际上就是长兄,或者说长房长子也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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