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见到银票,遏隆终于下定决心,查一下这个“夹带私盐案”。
不是“杜中堂”面子大,这封信仅仅是敲门砖,而是银票太诱人。
“好了,起来吧。”遏隆终于发话了。
他是真心有些怵郑国辉那个刺头,动不动就掀桌子,一点也不遵守官场的规矩,不懂得上下尊卑,完全就是个夯货。
但那又怎样呢?
地方上的官员暗中较劲儿很正常,但要想参倒一个官员,而且这官员上面有很硬扎的关系,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搞个不好,得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在郑国辉冒犯自己后,遏隆明智的选择了隐忍,这是最简单也是代价最低的方法。
受点气罢了,非要搞得两败俱伤,真的好吗?
看在银票的份上,这起“夹带私盐案”他可以过问,这原本就是职责分内的事儿。
但具体过问到什么程度?
那就值得商榷了。
遏隆手中掌握的尺度很大,既可以和稀泥,两头拿好处。也可以秉公处置。
这个秉公处置也有不同尺度,力度最大的当然是发还扣押的盐货,船和人,那等于和督标营彻底撕破脸皮,必须要参倒金陵城守尉郑国辉才行。
罪名是现成的,参他“骄纵贪淫、冒饷纳贿、拥兵纵寇、欺罔贻误”,一旦证据确凿,上面也给力,拿下郑国辉的脑袋问题不大。
曾经的朝廷军方重臣瓜尔佳-胜保就是这个罪名问斩,如今坟头草都有一尺多高了。
问题是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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