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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面对面躺下,你在被窝里抓住他的手,含糊地,似是而非地向他承诺:
“好好养病,等你好起来了,我们就回以前那个地方。”
“回去做什么?”
“把那里的忍冬花挖回来,养在我们的院子里。”
“我们”,这两个字说得如此轻易,却又夹了些微不可察的颤栗,你的心脏麻麻的,直觉只要挖回那株忍冬藤蔓,你们就能回到以前。
舒蔓没再说话,他的呼吸渐渐平缓,胸膛微微起伏,你将耳朵贴上去,听到他微弱的心跳,像风拂过忍冬花时微弱的震动——啊,不是心跳,是手机在震动。
你起身,到病房外接了电话。
——
几天后,一张精彩绝伦的照片发送到了你父母手机里。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办公开会,却同时拿起手机,脸色惨白地冲出办公室。
十万火急,他们的宝贝女儿“杀”人了。
照片上,那名极优阿尔法被墨绿色的毛毯包裹着身体,一根绿色的藤蔓从毛毯里伸出来,紧紧缠住阿尔法的脖颈,将他的脸勒成可怖的颜色,他瞪着充血的眼睛,满脸惊恐。
……
很快,你与那名阿尔法解除了婚姻,因为担心你真的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他们答应不再逼你和阿尔法结婚。
你似乎胜利了。
不过这一切好像有些太过轻易了。还是说他们老了,没力气再和你斗智斗勇了?
不管是什么,现在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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