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直到中午十二点你才醒,还好是星期天不用上课,你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
在你很小的时候,大概五六岁,那时候你还没有上学,妈妈怀着孕不能干重活,于是你不得不跟爸爸一起下地种梅树。
偶尔在路上看到其他同龄人背着书包上幼儿园,你的心里总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你问过妈妈,你可不可以上学,妈妈说你脑子笨,读书也成不了才。
那时候你的反应确实比同龄人迟钝,于是也信了妈妈的话。
后来有一天,有几辆漂亮的小汽车停在了你家门口,将窄窄的泥巴路挤得水泄不通,一群穿着漂亮衣服的人下了车,径直朝你家走来。
那其中有个坐轮椅的大哥哥,留着一头长发,皮肤很白很白,像刮了腻子的墙,见了你,很温柔地叫了声妹妹。
你没见过这么漂亮干净又温柔的哥哥,自然无比羞涩,怯怯地缩在墙边不敢说话。
大人们聚在一起说着什么,你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哥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剥开一颗,放在你的手心里。
“吃吧。今天过后,你要好好读书,等你长大了……”
“砚儿,过来。”一个雍容妇人走过来,推着他的轮椅,说:“我们该走了。”
说话间,她的视线落在你身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真不知道大师怎么算的,怎么会是这么个丫头……唉,算了,反正也不可能真的娶回去……”
记忆的最后,是那个漂亮哥哥摇下车窗,远远地朝你挥手,他嘴里说着什么,看口型,似乎是……
“你本就该嫁给我……”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