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
“现场的观众都是软蛋,这都不敢上去弄他,哎西八!”
“半小时后集合,堵门!”
张洪德猜的不错。
以小棒子狭隘的心眼,再加上疯癫的精神状态,遇到这种事绝不可能善罢甘休,报复是肯定的。
他们规划的很好,毕竟节目时长才录一半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怎么着也能堵到人。
可真当他们赶快去,晚风呼啸着吹过,形形色色的人从各路走过,就是没看见许诚的身影。
“西巴,这狗杂种人了?”
一个棒子将烟头随地丢下,之后将手揣进了兜里,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发出灵魂般的质问。
“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躲在电视台里不出来!”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当这群苦苦等待的痴儿,再次听到跟许诚有关的消息时,却惊讶的发现,他人已经在机场准备登机了。
怎么过去的?
电视台门口,乌泱泱的一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回也不是,去也不是。
……